难得的一次出游,我和麦子的假期很少能够碰到一起。
我们选择了国外一处冷门的海边小镇,这是我留学时来过的地方。
麦子打趣地问我,是否和当时的某任女友来过此地,我笑着否认。
但实际上确实如此,而且不止一次。
到了陌生的环境,我们更加没有顾忌,麦子放松地穿上了比基尼,在度假旅店的窗台上为我表演柔术。
我用敞口杯醒着红酒,认真地欣赏着女友动人的身姿。
浅色比基尼只遮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,身体几乎全部对我裸露着。
那些柔术动作多少有些生涩,她尽可能地让自己显现出似水般柔软的体态,但毕竟早已不是专业,说来这些动作也只是点到为止。
“你要不要帮帮我?”也许麦子自己也觉得扳腿、下腰、前折这些基本的动作满足不来看过太多柔术演员和视频的我,主动要求我亲自动手,于是我们在海风和夜色之下行动了起来。
阳台的护栏齐腰,麦子左脚搭上,滑下一个标准的竖叉,主动把双手举起递给我,示意我来帮压。
此时她还只是180度的劈叉,我稍微用力,她的双腿打开的度数就到了190度左右。
“有进步把?”麦子得意地说。
“那我可真用力了?”说着,我把双手搭到了她的肩上。
此时若楼下有人经过,也许会见到这里春光乍泄,但我不以为意。
麦子冷不防我痛下狠手,手指抓上了我的小臂,咬紧了嘴唇,却忍住了没有吭声。
我见她没有认输,于是更加用力。
“别——别——”麦子的手指掐进了我的手臂里,不禁开始求饶。
我没有理睬,继续向下按压,总是听麦子提到高中寄宿时,被压成250度坚持整晚,我想那一定有回忆的模糊和夸大成分,因为她现在只有200度不到就已经坚持不住了。
“要不要这样一整晚啊。”我在她的上方问道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麦子紧咬着牙关颤声说。
按着她坚持了一会儿,我的手臂几乎快被抓破了,扶她站起身来,我们一起靠在栏杆上,看向不远处的海岸。
“你还当我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呐。”麦子嗔怪地说。
“只要你想,只要我愿意。”我递给她一杯红酒。
饮下几杯红酒,麦子的俏脸微微有些红润。
我学着手机里存有柔术训练作品的模样,要求她在椅子上做出了一个前折,我帮她把双足拉到椅背后,脚跟别在一起。
而后在她看不到的身后,悄悄解下领带,将她的双脚牢牢地绑在了一起。
“你可真坏。”麦子娇羞地埋怨我说。
“我们要不要,玩玩那个?”我绕到她的面前,将酒杯递给她,而后用手指拨弄着她遮住下体的比基尼布料。
与其说是“布料”,更不如说是“丝带”才更贴切。
“不要,我会害羞……”她用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我。
酒精似乎麻醉和冲淡了她的一部分疼痛,我握紧了她的双手,把上半身拉出了不短的距离,而她兀自冲我笑着,大腿内侧的肌肉抖动,都没有令她要求停手。
“好奇怪,我好像感觉不到痛了。”麦子口齿不清地说。
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才没有,要不然你掐我一下。”
我隔着布料,掐了一下她的乳头。
“哎呦,过分!”麦子作势要过来打我,却忘了自己被绑在椅背上,上身又抻出了一大段距离。
“这下知道疼了吗?”我轻笑着说。
“已经麻了。”麦子可怜巴巴地回答,不知是说自己的双腿,还是乳头。
“要不要再考虑下,试试那个?”白天我们在沙滩上漫步,耳鬓厮磨间说了不少令人面赤的情话。
为了让她开心,我试探着提出,也许在日落后,我们可以试试再回到沙滩上,玩玩她感兴趣的“暴露”和“窒息”。
她生怕其它游客听到,害臊得将脸埋进了我的怀里。隐约间我却似听到了一声——“好”。
而此刻,我的女友在对我毫无保留的姿态下,左手端着酒杯,右手搂着自己的臀部,面红耳赤,轻轻地对我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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